他再次沟通葬天棺,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地尝试与鬼婴交流。
鬼婴的哭声渐渐停止,随后葬天棺微微颤动,散发出诡异的幽蓝色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
夜云歌像是收到了某种指引,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都压下去,说道:“跟我走。”
于是,他们跟着葬天棺的指引小心翼翼地前行。
一路上,气氛依旧阴森恐怖,四周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黑暗深处低语,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充满了诱惑;又像是野兽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仿佛随时都会扑出来。
巫女紧紧跟在夜云歌身后,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都在打颤,声音颤抖地说:“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鬼婴肯定没安好心,我们不该跟着它的。”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
秃毛鸡也哆哆嗦嗦地说:“我也是,万一这是个陷阱咋办?夜云歌,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哪怕找不到出路,也比跟着这邪门的东西强。”
它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翅膀扇动的频率都乱了。
夜云歌咬咬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仿佛是绝望的泪水,说道:“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能相信它。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再犹豫也是死路一条。”
他的内心虽然也充满了恐惧,但一股倔强和求生的欲望让他坚持前行,脚步虽然沉重,却没有停下。
突然,鬼婴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岔路口。
葬天棺的颤动变得剧烈起来,光芒也闪烁不定,一会儿亮得刺眼,一会儿又暗得几乎看不见。
夜云歌犹豫了,望着两条黑暗幽深的道路,心乱如麻。
左边的道路弥漫着浓稠的雾气,隐隐传来阵阵寒意;右边的道路则安静得可怕,仿佛是一张等待吞噬他们的巨口。
“左边看着阴森森的,肯定不能走。”巫女说道,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右边感觉也怪怪的,说不定有危险。”秃毛鸡扑腾着翅膀,焦急地在空中转圈,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时,鬼婴再次发出哭声,那哭声尖锐刺耳,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玻璃,似乎在催促他们。
夜云歌心一横,眼神变得决然,仿佛下定了赴死的决心:“走左边!”
他们走进左边的路口,黑暗中似乎隐藏着更多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