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也这样骂好朋友见色忘友,这辈子又被人骂回来了。
可我真的想学武啊!
“苏彪,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初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当我爱学?我这是忍辱负重,等我学会了再教你,怒然你拿嘴仗剑走天涯?”
苏彪一听,眼睛一亮。
“我错了,你快点学,学会就教我。”
苏彪双手互握,傻兮兮笑道,“你不教我,可你不知道,我有兄弟!”
有超强记忆兜底,初六练了一会儿,便看起来有些眉眼。
苏彪拉过来赵绍,惊奇道:“你看,悦兮说得没错,书贤真有练武的天分,这么一会儿,就耍得有模有样······”
赵绍懒散地看了几眼,摇摇头道:“练这个干啥?没兴趣,我又不爱打架。”
······
转眼到了休沐日。
苏彪和赵绍被家人接走。
文澜沧光棍一条,回家和不回家一个样,便留在学校。
初六说就休一天,来回太费事,省下时间看书。
其实他是要陪师父。
师父孤身一人,又不喜与人往来,休沐的日子尤显孤单,他陪在身边,就能驱散师父孤独的阴霾。
休沐日,师徒简单吃了点,两人正在屋内看书,就听敲门声响起。
初六放下书卷出去,缓缓拉开门。
门外是祭酒周墨,和一位温文尔雅的文士。
正是那天在食堂中,挺身替他抱不平的人,也就是悦兮的父亲。
“祭酒早上好!”
“伯伯早上好!”
初六躬身施礼,周墨笑呵呵道:“书贤,今日无事,我和赵先生来串个门,文夫子在不在?”
“师父在屋里看书呢?”
初六连忙侧身相迎,邀二人进院,然后喊道,“师父,祭酒来看你了。”
文澜沧出来,见到二人忙施礼。
周墨笑道:“文夫子,这位赵先生惊叹你文采,特来拜访!”
文澜沧拱手道:“文某一介童生,有甚文采,赵先生谬赞了。”
赵先生拱手还礼道:“赵某担不起先生的称呼,在下赵楠,虚长文夫子几岁。承蒙不弃,文夫子唤我一声兄长。”
“周祭酒,赵兄,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