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重应试教育,讲课针对科举,每讲一个知识点,都会和科举挂钩。
文澜沧现在是宣邑县名师,学子们听得特别认真。
公孙韬本想静下心来听,但一想他教出来的学生抢了自己的府案首,心情顿时糟了。
文澜沧讲课随缘,他讲他的,你听你的。
学子不认真听课,只要不是太过分,也不停止讲课斥责。
上半天课程结束,学子们争先恐后往食堂跑。
初六和苏彪不熟悉县学情况,跟随人群走,等他们到了食堂,先来的已经开始大快朵颐了。
苏彪虽是富家子弟,也被琳琅满目的食物镇住了,惊讶道:“书贤,这么多吃的?”
“这有什么!”
经历了上辈子大学食堂的窗口,初六一点都不惊讶,他很熟练地对打饭的胖嫂说,“这个菜来点,那个也来点,还有那个······”
最后端着一盘混合菜,两个鸡蛋,两个白面馒头走了。
······
“要是有碗醪糟汤就完美了!”
初六拍拍肚子,暗暗感慨。
他手里还有小半个馒头,吃掉肯定会撑,但决不能浪费粮食。
“谢书贤,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吧?真是乡野村夫,没见过世面,把菜混到一起吃,串味了吧?”
初六没有理会,继续吃馒头。
苏彪瞪眼道:“公孙韬,你是属狗的吗?有事没事就龇牙咧嘴,谁惹你了?”
“苏彪,你能听懂狗叫了?居然会一门外语,了不得啊!”
初六突然接口,夸张地竖起大拇指。
苏彪秒懂,笑哈哈道:“家里养了条狗不听话,我就天天训它,时间长了也略懂点兽语······”
两人一唱一和,把公孙韬的羞辱全部返还。
公孙韬气得跳起来:“谢书贤,我要和你单挑。如果我输了,以后见你绕着走。如果我赢了,你给我跪下磕头认错,你敢吗?”
谢书贤忍住怒火,心平气和道:“公孙韬,咱俩是两个县的人,也是第一次碰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见面就找茬?你还让我给你认错,请问,我错在哪儿?”
“你······你出现在我眼前就是错!”
“傻逼!”
初六再都耐不住性子了,骂了一句,吃他最后一口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