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自然砸不疼脸,却砸疼了脸面。
寒骨巫哪还顾得上风度,慌忙以衣袖胡乱抹了把眼睛,跺脚怒喝道:“谢书贤!你竟敢当众羞辱本使,这分明是要挑起两国矛盾······”
“又说那话。”
谢书贤走过去,笑嘻嘻道,“寒主使,你太心急了,蛋糕要一口一口吃,你一下子把脸贴上去······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用我大炎的奶酪美容啊······”
“你······”
寒骨巫气的没办法,恨恨道,“你给我等着,我定不饶你······咱们走!”
“寒主使且慢!”
谢书贤迈步走过去,盯着寒骨巫低声道,“我有一个秘密告诉你,请你移步。”
寒骨巫虽有疑惑,却跟谢书贤走了几步。
“你脸上的伤是沙陀阔打的吧?”
“哼!”
寒骨巫还道谢书贤在看他笑话,冷哼一声,没有言语。
“沙陀阔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谢书贤痛心疾首说着,突然降低声调道,“他应该弄死你啊?他拿了我五千两银子,说要弄死你的,结果只是打你一顿······外国人就是不靠谱······”
说罢,谢书贤转身过来,牵着韩羞的手道:“回家,今天咱们吃着火锅,唱着歌······”
寒骨巫怔怔盯着谢书贤的背影,脑中全是刚刚的话。
沙陀阔真答应要杀了我?
······
“寒主使,大家都是使者,我希望你们以后和睦相处,不要让本官难做······”
李训去四方馆,挨个儿找主使谈话。
霜羽和瀚国使团差点持械火拼的事,让鸿胪寺压力山大。
李训便主动来劝诫。
他最后一个来到霜羽国馆驿内,劝诫几句,寒骨巫便摆摆手,屋内随从全部退出。
“听说寒主使又被谢书贤羞辱一番······我就想不通,他为什么偏要和你作对?这简直莫名其妙······”
李训双手一摊,露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为寒骨巫鸣不平。
寒骨巫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响,恨恨地说道:“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