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忙摆手解释,萧清婉哪里肯信。
穆珩急了,走到谢书贤跟前,焦急道,“谢翰林,快给王妃说实话,香水瓶是你自己打碎的······”
谢书贤呵呵一笑道:“怎么,你想让我给你背锅?首辅的儿子就是牛,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指鹿为马的事还做得很溜。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现在连郡王府都敢大闹,以后还不把金銮殿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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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穆珩兄弟俩十分憋屈,却有无话可说。
关键是他们解释,王妃不相信。
“诸位,你们给我做个证,瓷瓶不是我打碎的,是他谢书贤······”
穆珩大声求救,却没人站出来作证。
一是刚刚场面有些乱,有些人没看清楚;二是谢书贤和郡王一家关系很好,他们不想触霉头。
“郡王府不欢迎你俩,来人,送客······”
萧清婉一声怒喝,穆珩兄弟顿时傻眼了。
若是被驱赶出去,明天京城就会传得纷纷扬扬,首辅的脸可就丢大了。
“阿奶,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俩吧。”
瑾王笑吟吟过来,替穆珩兄弟说情。
楚昭南是他祖父辈,楚俊直接以族谱称呼,就为显得更亲近一些。
“伯母,瑾王殿下都说话了,我看您就把他兄弟当做个屁······放了吧!”
谢书贤一句劝,把萧清婉逗笑了。
她嗤嗤一笑,然后沉脸道:“看在瑾王面上,就饶了你们,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给首辅面子!”
“王妃,我们······”
萧清婉懒得听他俩保证,转身走了。
瑾王脸色阴沉。
他看得清清楚楚,瓷瓶确实是谢书贤松手打破的,却不好作证。
毕竟穆珩挑衅在前。
楚俊走过来,盯着谢书贤,低声道:“谢翰林,这种下三烂的伎俩都要用,你这心肠可真毒辣······”
“瑾王殿下,以后派个聪明一点的过来,这种棒槌除了给您丢人,能干个啥?”
谢书贤针锋相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