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知意的靠近,他绷紧了身体,不自觉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心跳加速,整个身体都在发烫。
南知意好笑的将他得反应尽收眼底,低头跟小维克多打了个招呼,恶趣味满满。
“维克多少爷,你似乎很紧张呀,呼吸都乱了,怎么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嘛?”
“我怎能会怕你呢,你多虑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蛇蜕觉得有些熟悉,隐约想起来了是腾蛇的,所以紧张。”
维克多因为南知意的动作,紧张的都开始冒起了冷汗,大脑飞速运转着。
自以为找到一个好的借口,听到他后续的话,悬着心终于死了。
“喔,这样呀,那我继续给维克多少爷擦拭吧!”南知意自顾自的说着,又准备给他擦拭起来。
维克多推开他的手,端起药水,起身,哗的一下,给自己从头倒了下去,强装镇定的扯过他手中的毛巾给自己擦拭起来。
“你那动作太慢了,你看这样不就快了很多吗?”
南知意看着自己被打湿了的帐篷,无奈的收回手。
见惩罚够了,朝后靠坐着,嘴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的欣赏起美男出浴图来。
维克多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都有些怀疑对方跟自己一样可以夜视了,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穿好了衣服。
“维克多,你打湿了我的帐篷,是打算让我晚上跟你一起睡吗?”
“而且你还没给我看下,有没有受伤呢?”
维克多整理衣物的动作一僵,低头看着一地的狼藉,又见对方正慵懒的靠在帐篷边上,仰头望着自己。
心虚的反问道,“你没有备用帐篷了?”
“没有了,我想着就三天两夜也不久,就没多准备。
你有嘛?借我也行。”南知意无奈的摊了摊手,为难的看着他。
“我也没有。”维克多下意识的回答。
刚说完,就懊恼想要打自己嘴巴,屁的没有,明明自己空间包里躺了一排的备用帐篷。
可是一想到,两人能相拥睡在一个帐篷里面,就忍不住的心潮澎湃,激动,期待不已。
“那本少爷就勉强收留你一晚吧!”维克多说着勉强,自己的嘴角却止不住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