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一阵捣鼓,一个柜子下面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隧道,他拖着老鼠走了进去。
下面开始的时候很狭窄,往地下行走了大概十多米后,开始变得宽敞,随着他的走动,后面的隧道被严丝合缝的填充起来。
这是原主专门给自己修建的地下室,一共四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储物间,一间医疗室,一间监控室。
一犯病的时候,他就会将自己关在这里,进入医疗室用束缚带捆绑着自己。
等恢复清醒了过后,会在卧室休息下,然后通过监控室确定无人后才出去。
整个别墅,大大小小的装了几十个监控,除了特殊的地方外,无一处遗漏。
而储物室是禁区,完全按照自己最好的朋友小禾的房间装扮的,里面有个柜子。
他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觉得自己将遗忘的时候,躲在里面重温那段梦魇一样的时光。
近乎自残的行为,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了,病情一直没有完全治愈。
南知意愉快的将人拖到了医疗室绑好,然后拿出白大褂穿上,掏出上面一直没使用过蹭亮发光的医疗器械。
眼神冰冷的直接麻醉剂都没给对方打一刀捅了过去。
老鼠被疼痛唤醒,惊恐的看着染血的手术刀贴近自己的脸颊,冰冷的寒意直达心底。
他不停的想要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头上动刀。
周身痛的痉挛,几次昏倒又被疼醒,又再次昏迷。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精神开始溃散。
“告诉我,我是谁?”南知意愉悦的看着这一切,贴近他的耳朵,如同恶魔低语。
好久都没感受到热血喷洒在身上的感觉,这让他无比的怀念,血液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兴奋的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可惜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不能将人弄死了。
“南知意……任务……目标……”
“不对哟?”南知意说着,刺激着他的疼痛神经。
老鼠痛苦的尖叫着,身体被刺激的弓起绷直,痛昏迷了又被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