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钢家的闺女就没外嫁啊!”
老爷子算是长见识了:“行,哪天你带我去时大钢家去瞅瞅,我倒要看看,他闺女不嫁人过得好不好!”
“成啊!”时想想满口答应,催促道:“爷,你快靠边停车。”
再不跑就来不及。
她力气大!
想赚钱。
可是她惜命啊!
这钱赚她不了!
老爷子跟她相处那么久,还不了解她的德行:“你怕啥,他们拉了电网,到时候把老虎撵进去,再厉害的老虎也得变成病猫,再说了,人家林业局的可说了,打的老虎可以分给我们带走。”
“可以带走?”
“嗯。”
时想想默默地将放在车把手上的手收回来,双手塞进袖筒里:“爷,到了叫我。”
说完,头一歪,一秒入睡。
“……”
——
杨所长他们一无所获回到所里,听完所里同志的汇报,他低头看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大团结,还有几坨黄不拉几的金坨坨。
“她人呢?”
“领了钱就走了。”公安回答。 心灵主宰
经过所里大家的一致商讨,觉得这种不干人事的活儿,呸,这种舍己为人,以身设局的活儿还得靠时想想同志。
杨所长揣了两坨金坨子就去找时想想。
人没找到,家里的老爷子也不见了。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爬上杨所长的心头。
这一老一少不会又凑一块儿去了吧!
杨所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他们很久没凑一块儿了!
可能性不大。
——
车子抵达林区。
乌泱泱的树木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由于天色太晚,大家一致决定明儿一早再行动。
时想想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在车里睡觉。
半夜。
她起来去树林里解手(尿尿),冷不丁听到‘啾啾啾’的声音。
她张嘴就对上了:‘啾~啾啾~~’
一个男声突兀的从雪堆里传来:“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