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偷偷从孙厂长的布料里给她匀点?
“嗐,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不就是一成的瑕疵布吗?叔送你了!”孙厂长十分爽快的白送。
傅铭深:他之前去找他商量换肉的时候,那屠夫拿着一把杀猪刀跟他讲条件。
一副要是少给一尺布都要提着杀猪刀干架的架势。
竟然舍得割一成给她!
“叔,你真是我亲叔,我代表我大姐还有他们娘家人感谢你!”给时想想感动哭了:“叔,您放心,一有空我就上你那里帮你杀猪!”
“大侄女,叔就等你这句话。”孙厂长一激动,嗓门直接拔高了好几个调调,差点把时想想的耳膜震破了。
“好的,叔!”
两人热情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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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想想放下话柄,扭头对端着茶盅喝茶的傅铭深道:“厂长,你听见没,我叔可答应了,我可以去仓库拿属于我那一成瑕疵布了不?”
傅铭深喉咙的茶水一哽:很好!直接从‘叔’变成厂长了!
他要是再不给点表示,这臭丫头是要被其他厂拐跑了吧!
“我带你去拿!”傅铭深严肃的放下茶盅,为显庄重,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
时想想心里一慌:就一成瑕疵布,他不用盯这么严吧!
想到这厮平时那抠搜样,时想想垂下眸子跟只鹌鹑一样跟着他身后前往仓库。
一路上深度反省,是不是她最近什么事都太顺了,刚刚在傅铭深跟前表现得太飘了?
他可不能把她支去别的厂不要她啊。
她虽然跟自行车厂,肉联厂的厂长处的不错,可是他们不会放她去别的厂捞油水啊!
困在一口锅里捞油水。
和在很多口大锅里舀一勺油。
孰轻孰重。
她还是拎得清的!
傅铭深让人将这个月一成的瑕疵布拿出来,足足装了一大推车。
时想想眼睛亮了亮,矜持的没有扑上去。
“厂里有一批新花色,你亲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