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可真聪明。”李莫愁憋笑,之前确实是这个理由。
接过那封印有桂花纹样的信,李莫愁翻阅起来。
信里面大致的内容,李莫愁看明白了。
按照她的理解就是:在外传言了冷酷不近人情的宫尚角宫二先生,操着一副老妈子的心,非常和蔼的告诉宫远徵:“弟弟,哥哥我不日将会回来,希望你照顾好自己,身边出现任何奇怪的人,哥哥会马上回来处理。”
李莫愁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这个“任何奇怪的人”说的是她吗?
是吧是吧?
心里有疑问,李莫愁从来都是直接问的,“你哥哥是觉得我是什么奇怪的人吗?”
看着李莫愁手指着的地方,宫远徵也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啊,我和哥哥说,你是我意外结识的朋友,还很好心的教授功法与我。”
“说的应该不是你,也许是最近宫门有无锋的探子进来了呢?”
“哼——”李莫愁扭头瞥了宫远徵一眼,“管他说的是不是我呢。”
“反正我李莫愁行得正,坐的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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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说说,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据李莫愁所知,宫远徵在整个宫门,就只和宫尚角交好,对宫尚角有些基本的了解还是很重要的。
“我哥哥……我觉得他很好,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就是不爱笑,但是他特别的疼我。”
听宫远徵这样描述,李莫愁觉得这个宫尚角估计是个挺矛盾的人。
“仔细说说。”
“你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宫门被无锋入侵,我的父母都死在了那个时候,尚角哥哥的家人,也都不在了。
那时候,在父母的灵堂前面,我不会哭,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冷心冷血的小毒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