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熟悉的酒桌文化都是席不散老板就不能走,但当然,她所熟悉的都是一些小老板,而非聂钊这样的人……他干脆的说:“我露面了5分钟,已经足够了。”
于sir还在磨刀霍霍,于他来说,哪怕是在自家酒店,在公众场合露面足足5分钟都够吓死他自己的了。
转眼已经是晚上了,陈柔习惯自己出门,开的正是聂耀那辆红色的保时捷911,既然约在聂氏公司的楼下,她就把车停在楼下了。
不一会儿,先是见有两个门僮并一帮穿黑西服的年轻人跑了出来,回头再看一辆宾利和一辆奔驰商务停在她身后,她就知道是只要出门,就跟母鸡带小鸡似的,要带一大串的,她的丈夫要出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sam和hank先出来,明明外面空无一物,他俩墨镜一戴谁都不爱,伸开双臂四面拦挡,旋转门再转,她贪财又怕死的丈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
他直奔保时捷,打开副驾驶上了车,先来一句:“你的衣服和车好配的。”
是他说了要去逛街买衣服,陈柔怕穿的太素不好给他撑场面,于是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T恤加一条短裤,戴了墨镜,显得稍微不那么拉胯。
对了,她还戴了项琏,手表,化了妆,今天是标准的阔太出街。
“往哪走?”陈柔问。
聂钊先系安全带,才又问:“想不想去逛街买衣服?”
“要说实话,不想,但如果衣服能够影响到任务,非买不可就去。”陈柔说。
聂钊一笑,指前面:“跟上宾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直到这时,陈柔依然不知道聂钊是准备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宾利也是她不认识的司机在开,而且司机显然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直接开车过了海底隧道,直接就到尖沙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