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细娘等了好久,而且我们都住楼上,我要跟她一起上楼。”聂嘉峪不情愿。
聂钊一脸平淡,说:“我给你涨零用钱。”
又对陈柔说:“只是个小小的小手术,你去休息吧,明天你也休息,不必去医院。”
“细娘再见,明天一早咱们再聊。”聂嘉峪说着就窜出了电梯,乖的像个宝宝。
陈柔以为聂钊要动的应该是锁骨处的手术,也就再没多问,上楼了。
聂钊眼看电梯合上,问聂嘉峪:“明天想去医院看你阿公?”
“还有我二叔,梅姨娘呢,听说他们都病了,我想去看看。”聂嘉峪说。
聂耀和梅潞,两个大活人,对外可以说他们生病了,家里头,聂涵不会乱说,佣人也全部封嘴了,但聂嘉峪,还有聂家的亲戚,交好的朋友们跟前都得有个交待。
不然媒体问起来他们乱说,狗仔就会来跟拍,拍出东西可就麻烦了。
聂钊边走边说:“当然可以,但你二叔和梅夫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个得问你阿公,明天一早到了医院,去问你阿公他们在哪儿。”
聂嘉峪莫名觉得小叔这话有点怪,但他也没多想,半大男孩,还在爱钱的阶段,他更关注零花钱:“小叔,零花钱一月涨多少啊,我想买台新电脑。”
他不是喜欢玩,而是收集,市面上但凡有新电脑出来他都要第一时间买的。
聂钊没回答这个,却问:“我明天做什么手术?”
“痔疮啊,我也有,但邝仔说我不需要动手术,坚持用药就好。”聂嘉峪说。
明叔正好从小厅出来,聂钊就不跟聂嘉峪废话了,径自转身进了卧室,等明叔进来才说:“明叔,我不希望阿柔知道我……搞点钱,去把嘉峪的嘴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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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板有痔疮这种事各方面都是要瞒着的,不过是聂家属于遗传痔,男人们都有,今天邝仔顺便给聂嘉峪开了点药,就把风声给传出去了。
明叔鞠躬:“是我思虑不周,把消息传播出去了,嘉峪那儿我来处理。”
最近聂钊痔疮都没痛过了,今天更是忘了痛,这会儿提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火辣辣的痛,但还是强忍着对明叔说:“聂主席也该出院了,问问他,要怎么处那两个。”
明叔一愣,旋即先问:“二爷他……还活着吗?”
聂钊已经进洗手间了,没有回答他。
明叔又在外面说:“三爷,梅夫人怎样处理都可以,但是如果二爷真的去了,您和老爷之间的隔阂这辈子怕是就消不了了,您还是要慎重的。”
聂钊说:“告诉你家老爷,他儿子病了,症状和韩玉珠一样,剩下的他自己考虑。”
明叔稍微一琢磨,明白了:“所以您是想让老爷对外宣布,就说二爷病了吧。”
梅潞和聂耀即便不死,在如今的聂家,聂钊也不会再允许他们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这个消息要有人站出来向外传达,但那个传达人不会是他,而是聂荣。
聂荣的小妾疯了,二儿子病了,这都需要他来告诉公众。
聂钊上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痔疮在出血,看来不得不手术了。
之后再让邝仔用的中药调理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彻底好了,上完厕所他得洗澡,不过一翻药柜,发现没有药,他推门出来准备喊邝仔,见明叔还在门口站着,他皱眉了:“明叔还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