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于峥嵘眼看时机不对,朝心腹眨眨眼,在警署的行动就宣告流产了。
但也不必太担心,因为他还备有后手。
接下来是慰问环节,聂钊夫妻一起,要跟警员和警犬合影留念。
聂钊后退一步,把陈柔让到了前面,并介绍妻子:“这位是我太太,陈柔小姐!”
能获嘉奖的警员当然都是受了伤的。
头一个跟陈柔握手的瘸了一条腿,拄着拐杖,来跟陈柔握手:“陈小姐好。”
在所有的警别中,陈柔最敬佩的就是奋斗的一线的缉毒警察和缉毒犬们。。
按惯例她应该握握手就好,但她忍不住问:“你们是在哪里受的伤?”
警员说:“我们是在罗湖口岸,边检抓到毒贩,追捕时受伤的。”
陈柔反问:“有人从大陆往香江贩毒?”
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警员说:“不不,是有人从香江往大陆运输毒品。”
抱着警犬的也是个伤员,但伤的比较轻,只是面部灼伤。
抚摸着警犬,他说:“它在关键时刻叼起炸弹甩开了,不然我们都会死。”
陈柔上辈子的生父名字叫陈恪,口岸相隔,就在对面的缉毒队工作,而在香江,从这几位普通警员到警犬,都是奋斗在最危险的一线的,也是警队中最伟大的。
这几位警员竟然是为了毒品流到大陆才受的伤,这让她心里不由的有些暖。
警犬的前腿被炸的只剩两截根儿了,但它很温驯,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陈柔,她伸出手,它还挥动断肢,试图要跟她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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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它叫什么名字?”
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员上前,笑着说:“它叫追风!”
“追风应该要退役吧,我可以领养,照顾它吗?”陈柔又问。
另两个警员面色一喜,但抱警犬的上前一步,梗脖子:“其实我已经领养它了。”
陈柔有点失望,但听说狗狗有归宿,倒也替它高兴,说:“拜托你照顾好它!”
梗脖子的警员挺胸抬头,神情坚毅:“当然,我会照顾好它的。”
另两个警员望着陈柔依依不舍的目光,却暗暗叹气。
狗子本来可以去首富家吃香喝辣,却要跟着他吃糠咽菜了,就不知道他得意个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