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问:“阿钊那边谁值岗,宋哥你怎么在送早餐?”
宋援朝虽说一见陈小姐觉得亲切,但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他说:“老板昨天晚上折腾了半晚上,让我别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情况。他一直在吐。”
“呕吐?”陈柔问。
宋援朝说:“我怀疑他不让我告诉你是怕丢面子,但他的健康有问题,对咱们的任务会有影响的,你不要说我讲过这事,私下问问医生吧,你心里也有个数。”
陈柔想起来了,三天前在家,聂钊上楼以后脸色变的蜡黄蜡黄的,还赶她走。
当时他应该就很不舒服吧。
聂钊死要面子要瞒她,但宋援朝是军人的觉悟,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会跟阿钊谈的,一起吃点早餐吧。”陈柔拉过椅子示意宋援朝坐下,又说:“对了宋哥,你在家乡结婚了吗,有太太没有?”
“这些年一直在外,耽搁了,等……回去安家的时候再说吧。”宋援朝说。
陈柔一笑:“那你想过没有,以后拿什么谋生,养活老婆孩子?”
宋援朝脱口而出:“我打算开个老……呃,按摩店。”
陈柔秒懂,退伍军人们在转业后会从事各种职业,但名字大差不差,什么老兵烧烤,老兵饭庄,看来宋援朝想开个老兵按摩。好吧,一听就既正规又专业。
她咬了一大口牛角面包,又说:“那我就提前祝宋哥你能找一个好媳妇,就像我跟阿钊一样,情投意合,志同道合的。”
这话说的有点肉麻,但这于宋援朝是有帮助的,人的思想是会不受控制开小差的,这时候不但他自己要拧螺丝,陈柔作为晚辈,也有义务提醒他。
宋援朝略皱眉头,正想说什么,病房门开了半扇,进来的是聂涵:“宋哥在这儿?”
宋援朝连忙站了起来,鞠躬:“阿涵小姐早上好。”
聂涵也提着食盒,是福临门的专用食盒,饭菜应该是从福临门打包的,她揽上宋援朝的胳膊说:“你从哪儿学的这一道,见了我就小姐小姐的叫,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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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援朝背起双手,一本正经:“阿涵小姐,我只是打工仔,喊您小姐是应该的。”
聂涵顾不上跟宋援朝掰扯这个,放下食盒,她说:“细娘,昨晚九龙出大事了。”
早餐桌上就有报纸,是《镜报》,陈柔正在看,聂涵又拿出一份《明报》来,指着说:“细娘快看,天一堂龙头被割,马仔扬言要屠城。”
宋援朝说:“昨晚的新闻里就报过,现场比较血腥。”
陈柔问:“别的媒体呢,《壹周刊》有没有加刊,照片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