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飞机跟汽车不一样,它是空间性的,脚手协同操作下,别看只是踩踩脚蹬,拉拉油门,摇摇变距杆,但是空中还好,在这种砂石漫天的荒岛上,起飞和降落都是地狱级别的难度,宋援朝要想开,至少在练个两三天。
他要死了问题不大,但他怕摔坏老板的飞机,也要搞砸任务。
聂钊放开大哥大,并说:“我们将出动一艘快艇,并一架直升机,拿出地图,我来标示海盗船只的大概位置,咱们在其10海里的地方碰头,争取将它拿下。”
岳中麒挂掉电话,回头看陈恪:“那架直升机居然是聂老板家的。”
陈恪跟他一样惊讶,说:“居然是民航驾驶员?”
在他们想象中,能把直升机开那么熟练的,怎么都该是个军人。
结果对方竟然只是聂老板的雇员?
先顾不上聊这个,岳中麒在地图上画圈:“看到了嘛,就在咱们的斜对角有一艘海盗船,你也想不到吧,他们悄悄跟着咱们,直接杀到这儿来了。”
陈恪大惊:“如果被他们撞上聂老板呢?”
“吹灯拔蜡,大家集体完蛋!”岳中麒说。
陈恪算了一下:“咱们总共有八个人,留一个守着那位,剩下的一起去,以绝后患。”
岳中麒撂笔:“那还用说?“
但他也想不通:“他妈的这帮海盗,怎么就越打越强,越杀越多了?”
陈恪安慰他:“来之前我们也不知道情况,现在也是在摸索,耐心点吧,现在打好底子,够咱们的子孙后代受用几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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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中麒下船舱,打开一只抓满棕榈油的大桶,伸手进去,捞出一只塑料包裹的袋子再拆开,把枪丢给陈恪,再继续掏,又说:“聂老板说是让咱们配合他们,人家有钱嘛,我就没说什么,但其实他那帮保镖,除了宋仔,剩下的我一个能打俩。”
陈恪说:“听说都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尤其那个红鼻头的的sam,我看那人机灵得很,真要在战场上碰到,不一定咱们就比人家强。”
“那个大红鼻子呀,我一个能打他仨,不信你看着。”岳中麒说。
又说:“听说他们还要出动飞机,一会儿我必须见见那个飞行员,他技术比我好。 ”
陈恪接过枪,拆枪又重组,手顿:“老岳,你居然承认有人在某一方面比你强了?”
“但如果开飞机的就是那个大红鼻子,句句话我收回。”岳中麒说。
另一边,无辜被议论的sam好端端的,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掏出手绢来,醒起了鼻涕,但奇怪,他总觉得耳朵烧乎乎的。
因为他们白种人没有那个传统,他当然也不知道,之所以他耳朵烧得慌,是因为在几十海里外,此刻有个国际警察哔哔歪歪的,正在说他的坏话,损他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