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挑选粮商下狱。
狠辣不手软带粮商下狱。
开玩笑,年茂学好声好气跟他们讲话,那是因为他是个文人,思维还停留在朝廷还在的时候,再加上都是本县人,长辈们彼此之间也有来往,他是不好撕破脸的。
柳意怕个蛋。
这帮粮商们就算是把上头的长辈搬出来,大不了在狱中弄个老年套房,保证他们一家子整整齐齐。
要不是她之前处理了这一批不听话的,办宴席的时候,怎么可能全县富绅都老老实实来参加。
对于柳意来说,处理提价奸商只是她入主丰县之后,办的诸多事务中其中一件而已。
但对于百姓们来说,他们却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柳意为主的好处。
这饭也吃得起了,还能通过做工有额外收入,尤其是那些做些小生意,甚至都称不上商人的小摊贩。
以往差役们过来巡视,总要给这些差役几个辛苦钱,倒是他们自己,劳累一天,本来就没赚几个钱,有时候卖不出货物,反而还要倒贴。
如今官衙明令禁止官吏们收受贿赂,小摊贩们也是肉眼可见的感受到了轻松。
听闻,官府还打算将东西二市这些卖东西的地方好好修修路,整改整改,到时候头顶上铺上雨棚,对于买家和卖家来说都是好事。
而官吏这边呢,柳意直接给官吏都涨了俸禄,虽少了外快,这些官吏倒也没什么难受的。
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也不是人人生下来就是恶人的,都是乡里乡亲,若是俸禄就足够家中生活,谁愿意充当旁人眼中的恶吏。
这不过一段时日,丰县上到官吏,下到百姓,就没有不说柳意好的。
哦不对,倒是也有说不好的。
不过说不好的已经进大牢了,还有的此刻恐怕已经站在奈何桥喝孟婆汤了。
只是这些血腥,普通小民并不知晓罢了。
因此,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
年大人虽好,但他们还是更希望柳大人能长久留在丰县。
只期盼着,从县的县令莫要恶从胆边生才好。
“对了,听闻柳大人要征兵,这兵可不是从前那种,而是有银两拿的,听闻军中伙食极好,不若我们也去试试?”
“我也听闻了,竟还有钱拿?同去同去。”
也有些百姓一同前去,心底想的却是,若从县当真因为此事要与柳大人交恶,自己虽没甚本事,但若是能入了军营,那也算是柳大人手中多了一兵士驱使。
他家中原本穷困,母亲卧病在床,是柳大人入主丰县后,胡县来的医师免费义诊,这才得知生了什么病,缓了家中窘迫。
县中又亲自派人去他家叩门,说他们家是什么穷困户,县里有补贴,今年的税收暂免,先缓过今年再说。
原本都快生生穷死的一家子,突然就有了生机。
而这生机,是柳大人给的。
可想而知,她在,他们家中的日子才能一直这么好。
她不在,一切便又回到原形。
此人眸中坚定下来,虽还是有些恐惧当兵,但依旧往前走去。
若真如大家所说,从县县令行恶事,让柳大人吃了亏……
他甚至觉着,自己完全可以偷偷潜入从县,寻到机会,结果了那县令。
——从县。
这从县的县令,是个年岁上来了的老者,此刻穿着官服,神色焦急无措,都快要哭出来了。
“姑奶奶诶,这和我真的没关系,我只是管不住这些恶徒,他们也并非是受我驱使啊。”
白桃花已经将人统统都抓了来,反抗过程中,自然有恶徒死去的。
这些人原本还横行无比,但遇到真刀实枪,全副武装的兵将后,简直像是蔬菜遇了铁刀,半点招架之力都无。
就连逃跑,都会被早有准备的军阵困在其中。
从县县令以前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等那为首的恶徒牵扯出他来之后,当即腿就软了下去,一个劲的为自己辩驳。
“我,我只是收了些许钱财,我这手中无兵,他们这般,我也无法啊!”
白桃花身后绑了一串的恶徒,骑在马上,掉头就走:
“柳大人给我的令是清缴恶徒,收回丰县货物,县令大人您如何,与我无关。”
说着,她驱马离去,身后跟着一些骑兵步兵,自然还有一串一串的恶徒,以及被县令火急火燎清点出来的各路货物和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人走在路上,自然是尘土飞扬。
从县县令站在城门口,面色难看,险些没晕厥过去。
原本他就知晓柳意不好惹,县中人扣下货物时,特地没惹来自胡县的货。
可谁知道,这才多少时日,前段时间丰县的年茂学还写信求他高抬贵手呢,这一下子,丰县竟归了胡县。
它离着胡县最远,怎么就是它先归入胡县了?!
“父亲,这些货物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收来的……”一旁的长子眼见县令脸色难看,出了个主意。
“不若这般,我们还有些人手,路上假作茶肆,在水中下药,然后……”
长子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然后你爷爷!!”县令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柳意是好惹的吗?”
“莫说我们未必能得手,就算是得手了,干掉了这四百兵,柳意还有一千多兵。”
他想想就觉得牙疼,捂住腮帮子,咬牙切齿道:“那柳意是个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之前有帮人劫了她派出去的货物,她带人追出了柳州也硬是把人给追上砍了。”
“你敢动她的人?生怕自己活的太长?想去她那冰库当什么大体老师?”
说起大体老师,从县县令牙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