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让凤箫心里一颤，他面露慌张：“难道你早就知道？”

她还真不是确信，只是怀疑，这下子倒好，彻底证实了，早就觉得玉子衡当初出现在凤箫府中有些奇怪，可能是当初第一次见着玉子衡，觉得看起来如凡间十几岁的孩子，实在是稚嫩无比，心里那点事儿都写在脸上了，完全不懂得掩饰，一见了她就分外紧张，那不是心虚是什么。

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她继续看秘籍书，一脸云淡风轻：“罢了，你们私下在浮月城安插几个自己的眼线于我而言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就看你们二人的态度了。”

话一出口，二人面色一沉。

这句话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是第二次投诚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啊，对了，忘了问你正经事了，你上次去月宫收获如何，问出什么来了？”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了，虽然不再亲理浮月城朝政，但求个结果还是有必要的。

没想到凤箫上前一步，还是规规矩矩按照浮月城君臣之礼那样恭敬呈报：“属下本来已经查清，并且使了点手段让月宫的人降服并且重金赔偿，基于具体如何处置，赔偿多少，我想着需要回城先和你禀报让你定夺，可是回城后……现在二城主冷飞刃当政，月宫那些人知道你已经被赶出城后就立刻反悔了，当初说好的全不作数了。”

这些见风使舵的东西。

她听后面无表情，甚至心里也毫无波澜，镜尘斜睨了凤箫一眼，那眼神带着点不满，意思好像是在嫌弃他话说得太直白了。

不过这种政事直白一点也好，其实她也根本无所谓，她又问：“你有问出来原因吗？为何攻打浮月城？”

凤箫见她没动怒，便继续道：“他们又怎么会把真实的原因如实相告于我，但属下猜测，天界向来以浮月城为首，那里气清又是适合修炼的福光宝地，夺下浮月城就等同于当了天界之主，天界之主一职多少人梦寐以求，月宫宫主又怎么可能不贪，我想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凤箫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之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