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有凤歪了歪头,羊角辫跟着甩动,她眼睛里满是疑惑,最后还是蹦蹦跳跳去和幼托所小朋友玩了。
四岁小孩子记忆力没那么强,跟小姐妹一起欢乐地玩耍游戏,一天下来这事很快就忘干净。
明二妮在回家的路上紧皱眉头,决定等晚上女儿回来,一定好好聊聊。
日头东升西落,王春婷在夕阳下满身疲惫的回家。
明二妮算准了她回家的时间,已经把向有志喂饱哄睡,又把吃饱了的向有凤送到隔壁婶子家跟小姑娘玩。
她温柔的给女儿拍了拍全身的煤渣:“你这咋回事,这么狼狈?”
一个称重煤渣记录的轻松工作,女儿干得像去挖煤一样,这会儿不止身上,脸都是一道道印子。
王春婷累的眼神发直,浑身没有力气,任由亲妈给她拍灰:“今天我清扫场地。”
多一个字她都没力气说。
明二妮心疼地把女儿扶着坐下,给她端来水擦脸:“哎哟,我记得三天前你才扫了场地,怎么又扫?”
被亲妈的热毛巾擦来擦去,王春婷总算舒服一些,她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怎么说呢?
说领导穿小鞋?难道这份工作还能不干了不成?
多少人等着一份工作,她这记录的工作已经很好了,只是轮班扫场地的时候很累,偏偏巧大嘴每次都把别人的活推给她。
那些人跟巧大嘴玩得好,轮到扫场地那天,不是女儿生病,就是家里有事,最后王春婷无奈成了冤大头。
明二妮叹了口气,也坐下来:“婷啊,你别这样,妈害怕,有什么事就跟娘说说,娘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