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寒风,明森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家门口,眉眼耷拉下来,伸出手开门时都微微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拧开了门。
家里仿佛进了哈士奇一样杂乱不堪,所有东西都是破碎的状态瘫在地上。
除了不能动的墙壁和门窗,其他的东西都移位、破损了。
唯一能算得上干净的沙发里躺了一个人,应该是睡着了,睡得四仰八叉,对明森回来的动静没有反应。
虽然睡着了,眼睛却是圆睁着的,眼球还往外凸起,是很奇特的睡姿了。
要是在晚上,高低能吓死两个出来上厕所的人。
蹑手蹑脚的反复确认了这个人是睡着的状态,明森松了口气。
他慢慢挪动想回房,脚侧边却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破损的花瓶,发出“叮呤”的美妙响声。
明森当场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眼神慌乱,额头上渗出了白毛细汗,暗恨自己适应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学会小心翼翼。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胳膊,在空中胡乱挥动两下,又睡过去了。
明森在途中惶恐得把眼睛都要瞪出来,又忐忑等了两分钟确认人睡着,赶紧跑回自己房里。
这个房子从外表来看,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就是普通人家。
但是内里却是打通了两间八十平的房子,形成了一个一百六十平的大平层。
甚至觉得这一层不够宽敞,又在上面打通了两间房,加了楼梯,形成了上下都是一百六十平的复式。
这就是明森妻子王云曼的嫁妆,作为婚房一家四口居住着。
这居住条件,好得可以说吊打县城里99%的人,谁不是一个小单间做婚房就能拿出来吹嘘了?
明家人在结婚当天进来看到的时候,听取哇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