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月一脸懵逼,脸色极其难看。
她不相信母亲说的话,甚至想着这是母亲不想拿银子搪塞自己的借口。
可母亲一向偏爱自己,向来有求必应。
她不解地问:“府里这么多护卫,库房怎么会被盗?”
白夫人叹了口气,忧心忡忡:“也不知为何,贼人似乎有异能,大白天不声不响的就把库房里的东西全都盗走了。
这件事也让母亲百思不解,京兆尹来查过,也毫无线索。”
“可咱们府里那么多店铺,每月也是一大笔收入。”
“惜月,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些店铺的收入也只够府里开销。
以前你父亲经常出去应酬,这几个月也很少出去了。
惜月,不是母亲小气,是府里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最多只能拿出九百两,还得七拼八凑。”
白惜月一时间没了主意,“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母亲,我不想像冯姨娘一样,一辈子没有子嗣,被人说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府里的冯姨娘也是喝了母亲给的绝子汤才会如此,我不想像她一样。”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
白夫人面色当即一凛:“你怎么可以这么编排母亲,母亲从未做过此事。”
她有些怕了,这件事要是被白侍郎知道,他疼在心尖上的人被自己害了,一定会夺回她的掌家之权,甚至休了她。
“惜月,冯姨娘只是意外早产,伤了根本才不能有孕。”
“母亲,您别自欺欺人了,这是女儿亲耳听到你和奶娘的对话,您不必否认。”
门外一个丫鬟听到这番话,接着走出去。
“那还不是为了你弟弟,冯姨娘再生下儿子,就会争夺白府的财产,母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白惜月的眼中,任何解释都没有说服力,那只是一个给自己洗白的借口。
“母亲,府中之事我不管,如今女儿喝了绝子汤,这十万两银子怎么办?
您就忍心看女儿一辈子被人称为不下蛋的母鸡孤老终身吗?”
白夫人听到这番话也有些辛酸。
如果这事发生在几月之前,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会拿出银子,可此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面露愁容。
白夫人思前想后开口:“惜月,你去太师府找你外祖母,将此事说出来。
说母亲暂时周转不开,以后会还上。”
白惜月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如今太师府是大舅母在掌家,她会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