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儿只觉得腹痛难忍,在三皇子的疯狂操作下,她觉得走路都有些困难。
“我也不知道,表哥,我们被设计了,皇上在外面,如今被捉奸在床,我们该怎么办?”
三皇子沉思片刻:“本皇子就说你勾引我,给我下了迷药。”
柳雪儿此时才看清眼前之人的嘴脸,关键时刻,却把责任全推给自己。
她哭得梨花带雨,“表哥,经此一事,我已是不洁之人。
父亲一定会将我逐出家门,同时也会记恨上你,你让相府名声受损。
摆在我们面前有两条路,你如果想得到我父亲的支持,就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找个酒醉乱性的理由。
如果你想全身而退,你大可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你好好想想。”
三皇子思索着:朝堂上和各地官员,有一些是丞相的门生,要想上位必须得靠着他。
他声音柔和了很多,“表妹,我自会一力承担,没想到老九那么狡猾,让计划落空。”
柳雪儿没再说什么。
门“吱嘎”一声开了,三皇子和柳雪儿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地走出来,看到皇上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他们一起跪下,三皇子瞪着不远处的冷九渊:“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是九弟害我,他给我下了迷情粉。”
皇上看了看冷九渊:“老九,你作何解释?”
冷九渊忙跪下:“儿臣冤枉,三皇子宫里的一个宫女来通知儿臣,说小七让我出去。
儿臣便出去了,看到小七以后,我们溜达了一会儿,便回来了。
三皇兄,我自认为没得罪过你,你为何要陷害我?”
这时,不知谁在后面喊了一句:“你们看,柳小姐怎么裙子上全是血,不会是小产了吧!”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大家的目光一起射向柳雪儿。
她刚穿上的衣裙全是血,这一幕更验证了她已经小产。
一位夫人道:“就是行鱼水之欢也不会流这么多血,一看就是小产了。
这可真够丢人的,未婚先孕应该浸猪笼。”
“可不是嘛,这种不洁之人怎么配进宫,这是一见面就把持不住,还想诬赖战王。”
又一贵妇也在附和:“不会是表哥表妹通奸,有了身孕,想把孩子栽赃给战王,那也太可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