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吗的。
我真服。
“你究竟知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你把百姓逼急了,要按照这样严厉的酷刑惩治他们,迟早会酿成大祸,到时候可没地方后悔去。”
“后悔?”
魏宏反问,语气当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怎么可能后悔?”
“还有,你瞧瞧他们这副模样。”
魏宏手指指向了台下看热闹,大气儿不敢出的那些百姓,还有跪坐在砍头台上,哭哭啼啼的那群男女老少。
“就这样的能够酿成什么大祸?”
“难不成有眼泪把我给淹死不成。”
“不必再说了。”
魏宏猛地一挥衣袖,粗喘了几口气。
“我意已决,绝不是你这种黄口小而说几句就能更改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还有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里,你想要来管我的事情,还真管不着,这就是我对待盗匪的方法,我也会一直这么干下去,抓到一个我就砍一家子头,一直这么砍下去,我倒要看看,从今往后,谁还敢做鸡鸣狗盗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本官做法有问题,大不了可以现在就回你的驿站,上书折子800里加急去和陛下告我的状,变成这样,我也不惧。”
“至于今天的做法,还有刘御史你这样不尊敬本官的态度,本官都会一一上书给陛下,请陛下评判的。”
司安:“……”
这都什么和什么?
司安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也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盯着这位魏宏御史。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怎么敢和大将军这样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