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面对这般事,却无计可施,只能像刘御史这般,说些空话,悲天悯人的动动嘴皮子,呵呵——”魏宏摇头,虽然态度不明显,但是明眼人还是能够察觉出来,他态度的轻蔑。
一个地方一个治理方法,其实司安也不是不懂。
可明显是,这宁海府,根本不适合这样的铁血手腕政策!
他拧眉,试图和魏宏讲道理。
“釜底抽薪也不是这种抽法。”
“为什么不从根本上去解决为什么百姓会愿意当匪盗,而不是老老实实种田、养马的问题呢?”
此话一出,魏宏心中古怪了起来。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这个年轻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不可能。
他不过是刚刚到宁海府,甚至在京畿都没有多少经验的一个小白脸御史罢了。
不可能会有那样敏锐的觉察力!
魏宏如此安慰自己,稍稍舒了一口气。
“不知刘御史为官年份几何,殿试何等名词出身?”既然道理讲不通,魏宏决定祭出了绝招。
能够态度如此嚣张,魏宏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本钱的。
进士出身。
殿试二甲第一名。
除了那状元,榜眼,探花之外,魏宏的名词就是最高的!
他仰头,用鼻孔对着司安的方向,给他“科普”了一下自己的“光辉事迹”,最后做出了总结。
“本官为官十五载!无论是经历还是见闻,都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可以比的。”
最开始魏宏想要好好哄着司安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殆尽!
他开始暴露骄傲自大的本性了。
一通说教,直接说懵了台下的百姓。
反观司安听后,却没有什么被他的经历“震撼”到的表情。
魏宏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