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时宴想了一路的问题,“还是觉得我不会帮你这个忙。”
两人距离拉得太近,气息几乎要黏在一起。
苏楹脸上的温度又控制不住上升,她微微往后仰,“我从未想过让陆总来帮我这个忙。”
她撇开脸,没有和他对视。
“为什么?”
他盯着苏楹的脸,右脚勾起洗手间的门,微微用力,门被关上。
很轻的一道声响,但苏楹还是注意到了。
“你……”
她皱眉,下意识去推陆时宴,“外婆在外边,你疯了…… ”
内心很紧张,但是她却不敢大声,生怕被陈珍听到些什么。
“我有做什么事?”
陆时宴看着她紧张的脸,平静道,“还是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苏楹,“……”
“你还没回答我。”
陆时宴低了低眉,盯着她泛红的唇瓣,蠢蠢欲动。
“我和陆总更像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苏楹抬眼,迎上他打量的目光,“说出来都没人信。”
她说完才发现,身体在微微颤抖。
在陆时宴面前,她好像一直都没法镇定。
在对视中也总是屈居下风,他上位者的气质永远都能压人一头。
“你没试怎么知道没人信。”
陆时宴脸色沉了沉,“苏楹,你好像很喜欢给自己设限。”
“陆总开什么玩笑。”
苏楹低垂着眉眼,“我们说好了,一个月之后好聚好散。”
她用十几年的时间证明,阶级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即便是在沈家呆了十几年,她都无法获取沈家人的认可,更别提嫁给沈确。
她已经在这道坎上狠狠摔了一跤,肯定不会再犯蠢,去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真是足够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
身边的压力消失,陆时宴拉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