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她摇头,的确不知道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脑子里就没设想过他们回来的场景。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苏楹眼神落在他脸上,“是……有什么消息吗?”
陆时宴沉默了一会,刚准备开口,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他只好先松开苏楹,起身走到医生那,“怎样了?”
“伤到了肝脏,但好好修养,还是能恢复。”
陆时宴点头,随后开口,“把人安排到楼上VIP房。”
“好的,明白。”
等医生离开后,宋鹤卿从远处走来,“言心怎么样了?”
陆时宴把刚刚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道,“好好休养,就没事了。”
宋鹤卿这才松了口气,他视线落在苏楹身上。
迟疑了一会,还是上前,“小楹,你受苦了。”
宋言心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苏楹的事,他作为宋家的一份子,多少也感觉到愧疚。
“言心她从小就被家里人宠坏了,目中无人,没想到做的事,越来越过分。”
宋坤为了留下继承人,也选择隐瞒和袒护宋言心。
这对苏楹来说,太不公平。
“我代宋家,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他微微颔首,急得苏楹立马起身扶住他。
“鹤卿叔,这些事跟您没关系,您不用道歉。”
宋鹤卿叹了口气,“言心这,自作自受。”
陆时宴站在一侧,看着两人,眼眸里闪过复杂的因子。
眉头也不自觉地蹙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午,陆时宴带着苏楹去吃了午饭,再回到医院,宋坤已经醒了。
宋家的管家喊他过去,说要找他谈谈。
“我也去。”
苏楹大概猜到了原因,无非就是宋坤要追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