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哑口无言,叹了口气,坐在病床边,坚持要等阮茵醒来,席煊尧和梅玉劝了半天才把她劝走,临走前交代,若是阮茵醒了,及时通知她。
病房内很快就剩下席煊尧一个人,半夜,阮茵嘟囔着渴,喝了杯水,又睡过去了,早上睁开眼睛看到席煊尧,急忙要坐起来,牵扯到手臂,倒抽一口冷气。
席煊尧抬头看到连忙扶着她坐起来,问:“怎么了?哪里痛?”
“孩子呢?”阮茵焦急问。
“孩子没事,倒是你,两只手臂都折了,估计要受不少罪”席煊尧安抚道。
听到孩子没事,阮茵松了口气,一开始又是孕吐又是忌口,对孩子没那么期待,但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她有点舍不得,每次读睡前故事的时候,都会在脑子里想象香香软软的小孩笑着叫她妈妈。
想到昨天翻译的事,忍不住问道:“威瑟尔德先生是不是很生气?”
“我已经和他打电话解释了,他没有怪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阮茵自嘲道:“大概是我倒霉吧,不知道谁往地上撒那么多水,我当时很小心了,后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下就滑出去,手机也坏了”
“是褚萱”席煊尧把褚萱说的重复了一遍。
“她为什么这样做?”阮茵震惊的同时很生气,她和褚萱只见过两次,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难道就因为她出身豪门世家,便能肆意践踏普通人,拿普通人来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