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喃喃自语:“我向来在这深闺之中谨守妇德,几乎与世隔绝,平日里不过是在那小小的庭院中侍弄花草,或是在绣榻上飞针走线,与外界的接触少之又少,怎会遭遇如此可怕的厄运。”
紧接着,恐惧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瞬间将她原本就脆弱的心智完全吞没。起身拉着温瑶的手“这病能治好吗?”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又令人胆寒。
温瑶手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只是初期,可以治好的!”
但是她仿若未闻:“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曾经有什么疏忽大意之处?”可转瞬之间,她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过错。
“不是我的问题,难道是夫君?”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如熊熊燃烧的燎原之火般不可遏制地蔓延开来。
可是她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会的,怎么可能是夫君呢?他平时待我如此好,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是他!”
温瑶浇灭了她的幻想“除了他没有别的人不是么?”不想继续看她自欺欺人。
吴沐月的内心交织着愤怒与伤心,紧攥的拳头微微颤抖,指甲嵌入掌心而不自知,“夫君啊夫君,你为何如此荒唐?”羞耻感如厚重得令人窒息的乌云般沉沉地压顶而来。
“倘若此事被传扬出去,我今后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然置身于众人那充满鄙夷与嘲讽的指指点点之中,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永远藏匿起来。
温瑶看着她的脸色由最初的惨白转为涨红,又忽而变得青紫,那精致的五官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摇摇欲坠。
温瑶见不能让她继续如此胡思乱想快步上前把她打晕往其嘴里喂了一颗药后,“有些麻烦,咱们最好把她带回医馆,不然以她现在的情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梅毒这种多流传于下九流之间的脏病,换做任何一个好人家的姑娘都会受不住的。汪慈点头但还是有些犯难:“问题是现在怎么把她光明正大的带回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