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拍了拍杨氏的手安慰道:“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也正常,可能是不舍得宜之那孩子吧。”
但其实温霖心中也隐隐有些感觉,从早上看到温瑶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小丫头似乎有些心事。
温瑶跟着傅韶景去了他的院子,傅韶景吩咐余成去院子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低声说道:“我派出去的人必须是我绝对信得过的,而且要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温瑶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之前那些事情发生时在军营出现过的一些可疑人物入手,虽然我们不确定,但也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在祖父身体慢慢恢复的日子里,温瑶和傅韶景的内心却一刻也没有平静下来。虽然表面上将军府一如既往的宁静,但是他们知道,那背后隐藏的巨大谜团和潜在的危险如同一团乌云时刻笼罩着。
温瑶每日除了照顾祖父的日常起居,还会花大量的时间在书房中,重新整理师父留下的医书,准备些可以随身携带的药,以备不时之需。傅韶景则让兮缕阁在都城密切关注东宫的动向。
温峥和温冽也没闲着,二人查到那个赵贵拿着自己娘亲的银子新开的酒楼在哪,但是始终没想出来什么更好的办法,气不过直接上门讨个说法,二人进到酒楼,只见里面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赵贵正坐在柜台后面,得意洋洋地数着银子。
温峥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走上前去说道:“赵贵,你干的好事!骗了我母亲的银子,还敢另开酒楼,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赵贵抬眼瞧了瞧他们,不紧不慢地说:“哟,两位公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温冽一听,怒不可遏:“还敢不承认?云来酒楼你不会不知道吧?少在这里狡辩!”
赵贵听到云来酒楼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原来是将军府的人,你们过来闹事温老将军他老人家可知情?也对,温老将军现在恐怕没精力管你们!”
温峥听他这样嚣张气的一拳头揍向他的脸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说祖父!”这一拳打得赵贵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