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安面上浮现一抹不解之色,反问:“这话似乎更应该由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又装疯又卖傻的,能改变你买凶杀人不成,亲自动手的事实吗?”
陆蓉语咬了咬下唇,辩解道:“如果你没有证据,最好不要说这话污蔑我,我可以起诉你。”
陆安安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陆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要证据?好啊!”
她从兜里取一截破碎的布料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说:“陆蓉语,好好看看这点衣服布料来自哪。”
陆蓉语的目光缓缓降落在那片残破的布料上,待看清后,心中猛地一颤,她本能地想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又硬生生地按捺住那份冲动,但手却不自觉地滑落至衣摆边缘,半遮半掩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不认识。”
陆安安意味深长地回道:“是吗?再好好看看。”
她视线紧紧盯着陆蓉语,一字一句清晰地说:“这不是你冲进祠堂,推我大哥,还顺手刺了他一刀穿的衣服吗?怎么?自己的衣服布料,自己看不出来?”
陆闻璟闻言,细细观察桌上的布料,心中有些讶异,他不记得当时情急之下有扯下来过陆蓉语的衣角,妹妹这点布料是从哪找到的?
正疑虑着,就听到妹妹的心声响起。
【哼,我才不屑搞什么污蔑呢,我直接造假证据逼供,还能有谁聪明过我啊!】
【还真以为我巴巴跑过去给她扎针呢?姑奶奶直接一个割她衣服的小动作!】
陆闻璟:“……”
是啊,谁能机灵过她啊,就那么点时间,割衣服的那只手都割冒烟了吧?
陆蓉语死不承认:“我说我不认识,你听不懂吗!”
陆安安嗤笑一声,拆穿她:“那你那只手挡着做什么?一点不心虚?睁眼说瞎话?”
还是说,”陆安安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陆蓉语,你家其实住在棺材里?”
陆蓉语闻言,面容怔愣:“你什么意思?”
陆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说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蠢。”
陆蓉语一听,怒气直冲云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陆安安不理会她的情绪,淡淡说:“这块布料是在祠堂火场找到的,你之前说你没进过祠堂,那正好送去警局检验检验,上面有没有火场留下的痕迹相信很快就能出结果。”
“你既然嘴这么硬,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就直接用证据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