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安手忙脚乱地把傅知晏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站起身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二哥,是我刚才没站稳,阿晏扶了我一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俩没抱,也没亲嘴!”
陆晏礼的眼眸瞬间瞪圆,声音因震惊而尖锐,几近破音:“你们还亲嘴了?!”
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一脸笑意,神情荡漾的傅知晏,声音气得发抖:“傅知晏!你不要脸!”
陆安安看着破防的陆晏礼,生怕声音太大,引来人围观,连忙上前,推着陆晏礼往病房外走。
“哥,你不是说,裴胜醒了吗,咱们赶紧去见见,我还有话要问呢,快走快走!”
说完,她迅速回头,给了傅知晏一个安抚的眼神:“我一会儿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
陆晏礼满心不甘地被陆安安推出了病房,看着被陆安安关上的病房门,他幽怨的目光紧紧盯着陆安安。
陆安安眨眨眼,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装作看不出来的样子,脚底抹油般一溜烟儿地向祁让的方向奔去。
陆晏礼被晾在原地,气得直咬牙。
陆安安逃也似的来到裴胜的病房门口,轻轻呼出一口气,待到心情稍定,这才缓缓踱至祁让面前,故作镇定地问道:“祁队,裴胜已经醒过来了吗?”
祁让轻轻颔首:“嗯,醒了,刚才他的助理过来了,算算时间,进去应该有十五分钟,怎么说?你要进去问问吗?”
陆安安静默了片刻,语气深沉:“祁队,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我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
祁让闻言,有些诧异:“催眠对他没用?”
陆安安点点头:“大概率没用,他身边有一个很厉害的催眠师,或许会做过抵抗催眠的训练,这样的人,催眠对他很难起到作用。”
祁让眉头紧锁:“那这可不好办了,看今天这光景,他和柏兰斯绑架你哥这事,因为柏兰斯那一枪,大有将他置身事外的趋势。”
陆安安眸光一闪,冷意掠过,“我知道,这八成是裴胜玩的苦肉计,对了,逃走的那个冒牌警察,找到了吗?”
祁让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尚未,那房间背后藏着个偏门,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得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