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其他人家也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到秦马氏的一声尖过一声的哭声,没有打到打骂杜帚的声音,这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接着……大清早的,起太早了也没什么用,还是继续运动吧,这年头,存人比存银子容易多了,到老了,也有个依仗!
最后是村长家的老大过去了,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秦家就歇下了,一直到了天大亮,才见村长家的长大从秦家走出来。
临出门了,还和马汝清说着“上河嫂子,这侄儿一会醒过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要是没有的话,那就没事了,要是还这样,不行就得去大山村请胡三姐过来一趟了!”
众人只听到秦马氏连连点点”唉,唉!“的答应声。
“他大伯,这笔耕是咋啦?”问话的是秦家村有名的长舌公秦有地。平日里但凡是下地做活,上山打猎,他不是腰酸就是屁股疼,但是要听到谁家扒灰啦,谁家爬墙,那他是出了名的清楚。
就连村里的大黄上回下了三只崽,他都知道当中有两只是村头秦三斤家三花的一只是村尾秦顺水家小黑的!
“没咋!”村长家的老大叫秦子平今年三十有五,是公认的村长接班人,平日里处事公正,也从不说人长短,在小山村里很是受人尊敬。
“没咋?那我怎么听上河嫂子哭的那么伤心呢?”看着秦子平那张冷脸,秦有地凑上前陪笑着问。不行,必须得问出来,不然今天一天他都不舒坦!
秦子平瞪了他一眼,这个好吃懒做的货,怎么就出在他们小山村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和村里那些说三道四的老娘们混在一起。家里还指着自己媳妇养,呸!不是个男人!
“那你拎点东西上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丢下这一句秦子平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