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些年被人挑唆,所以对我们傅府和关家大院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如果说他这次没伤到人,我依然可能会考虑放他一马。
但此次他动了刀子,且还伤了兴庐,此事便不能善了,他得承担律法的惩罚......”
关义喜并不了解孙虎是何许人,她只是长大成人后断断续续听人提起过,当年这个城市曾经是孙虎掌权。
此时听说那个人是当年那个孙虎的儿子,也觉得很无奈。
她苦着脸看向关忠诚:
“阿爹,看来女儿今天是替您背锅了,呜呜呜.......太可怕了......”
关忠诚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关义喜可能受到了一些惊吓,但应该早缓过来了,否则她不会以这种语气跟他们夫妇说话。
但是,他这辈子就只有关义喜这一个女儿,自然是万分心疼。
此时他也乐得顺从关义喜的意思:
“阿喜,说说吧,怎样才能让你不再害怕?”
关义喜见父亲一下子便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这次却一反常态没跟父亲提条件,而是说:
“阿爹,你和阿娘当时不在正厅,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
兴庐他今天突然跟我表白了,我当时拒绝了他。
可紧接着他就在凉棚出事了,这件事直到这会儿还横在我心里。
阿爹、阿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帮帮我吧?”
关忠诚没料到关义喜这次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是让他们帮她。
他们是关义喜的父母,女儿有了难以抉择之事,他们自然要帮忙解决。
那涵听出关义喜话里的不对劲:
“阿喜,你从小到大就和兴庐在一起玩耍,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很谈得来,你怎么会拒绝他呢?”
关忠诚一听,便想,是啊,关义喜为什么要拒绝薛兴庐呢?
关义喜知道现在再也不能瞒着自己的父母了,再说了,今天杨不凡也当场宣誓了主权,她也瞒不住了。
“阿爹、阿娘,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我.......现在和小凡在交往......”
“什么?你和小凡在交往?”夫妻俩异口同声问道。
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
还是关忠诚首先反应过来:
“阿喜,你和小凡交往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