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任景之腿的状况,白羽川全然不知,此刻,任景之也并不打算如实相告,只是顺着他的误解回应道:“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
白羽川听闻此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紧接着,白羽川又说道:“大哥,感激你和大嫂的救命之恩。如今我与钟林的身体都已有所好转,我们便不再继续打扰了。我们身份特殊,若久留此地,恐会给你们带来诸多麻烦。”
任景之听到白羽川的话后,沉吟片刻,便也不再强行挽留。
他缓缓启唇说道:“小弟,你们如今尚在恢复之中,对京城也并不熟悉。我先让林北去为你们租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待晚上时分,再送你们前往那里。”
白羽川闻言,面露感激之色,拱手道:“大哥如此安排,实在是考虑周全,小弟感激不尽。”
任景之微微摆手,“小弟不必客气,你我乃结义兄弟。如今你们身处困境,大哥自当尽绵薄之力。”
白羽川眼眶微微泛红,朝任景之投去一道满含感激的炽热目光。
时光悄然流转,太阳渐渐西斜,暮色开始笼罩大地时,外出找院子的林北终于归来。
林北向任景之禀报已找到一处幽静偏僻的院子。任景之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准备好马车,亲自送白羽川和钟林前往新租的院子。
一路上,众人沉默不语,心中各有所思。到达院子后,任景之看着白羽川二人,叮嘱道:“小弟,这里虽偏僻,但也较为安全。你们安心养伤,若有需要,随时差人来找我。”
白羽川再次拱手道谢,目送任景之离去,心中对这份情谊感慨万千。
次日一早,沈伊冉醒来之时,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她心中寻思着,已然好久未曾晨跑了,是时候起来锻炼一番了。
鉴于上次晨跑引发了找不到她的闹剧,沈伊冉特意在寝室的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我去晨跑了。
随后,她挑选了一套较为方便运动的衣裳,扎起一个马尾辫,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朝着荷花河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