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瑛却看着找过来的大批火把光芒,她微微眯眸,红唇带笑。
“恐怕不行,我还没跟解辰玩够呢。”
她话音一落,解辰冷着脸带人匆匆赶来。
方才去报信的那名兵卒,看见贾队尉死的如此凄惨,他跪下来痛哭。
“监军,您亲眼看见了,是这两个女人,亲手把贾队尉杀了!”
“按照军规,应该将她们两个处以剥皮极刑,扔到荒郊野外去。”
解辰森寒薄眸盯着相瑛:“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
又惹麻烦?
相瑛语气如常:“解监军,我记得你说过,这流放队伍里,不能有人肆意侮辱女囚。”
“贾队尉明知故犯,若不是我来出恭,遇见他想强欺戚奉意,他就要得手了。”
戚奉意上前一步:“人都是我杀的!要剥皮,就剥我的皮,别为难我们长公主。”
解辰下颌线紧绷,身后的刀疤脸他们,都为相瑛捏了把汗。
西周的囚犯杀了南越的兵卒和队尉,这还了得?
不管什么缘由,那都是必须处死!
这时,解辰开口道:“说的再仔细点,当时你们为什么动手?”
相瑛对答如流:“因为他想要欺辱女囚,试图毁掉她的清白。”
“还逼问戚家兵符下落,我怀疑他想借用兵符,试图联络西周的残余势力,妄图从中获利。”
解辰忽然接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争执的途中,将他杀了。”
相瑛一愣,莫名觉得他在帮她找一个更合适的理由,于是点头。
“对。”
面具下,解辰的薄眸幽幽:“既然这样,确实是大罪,那么杀了他,也没什么问题。”
周围的人骇然,跪在地上哭的兵卒,甚至迷茫地抬头。
他听错了吗?
“解监军,您这是包庇她……”话音未落,兵卒被解辰一剑贯穿了喉咙。
解辰冷着脸,将带血的剑收回鞘中。
他转而警告身后的兵卒们:“我说过,流放队伍里,任何兵卒队尉,不得擅自行事。”
“哪怕是拷问,也要先向我告知,似这等私下行动之人,死不足惜。”
刀疤脸带头应道:“是!监军教训的对。”
解辰薄眸沉沉:“你们都退下吧。”
相瑛拉着戚奉意就要走。
谁料,解辰幽幽声音传来:“相瑛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