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瑛听他说的话,微微一怔。
“我只对你这样呀,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喊了。”
说罢,她扭头就走。
解辰这个脾气说变就变。
瞧着相瑛的背影,解辰剑眉紧皱。
这女人……就这么走了?不再解释两句?
酸秀才在旁边仿佛看出他的心事,揣测着说:
“其实长公主说的也没错,这一路上,卑职只听她这么喊过您。”
解辰眸光厉色地睨他一眼,酸秀才顿时闭嘴。
“惯的她无法无天了。”解辰大步离去。
酸秀才在心中腹诽。
就算相瑛是被惯的,那也是解辰亲手惯出来的。
原本今日就要上路进山,但是解辰没有拿到他跟城守备定的东西,故而又决定休息一夜。
桃雪像个包打听,拿着相瑛炒的瓜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带来了新消息。
“听说城守备生了重病,呕吐腹泻,三天三夜了都没止住,就算等到明天,解副将也不一定能拿到东西。”
“这么严重?”戚奉意惊讶。
桃雪点头:“是啊,听说城里不少人都这样,会不会是什么瘟疫呀?幸好我们没进城。”
相瑛从帐篷里钻出来:“别聊了,快进来睡觉!”
桃雪和戚奉意便挤了进去。
帐篷不算大,相瑛又用布扩了点,躺下她们三个大人和三个孩子,还是有些挤挤攘攘的。
不过地上铺了干净厚实的被褥,所以还是很舒服的。
临睡前,相秀秀把玩着自己的小手,躺在相瑛旁边,奶呼呼地叹了口气。
桃雪侧过身:“小公主怎么了,怎还唉声叹气的呢?”
相秀秀眨巴着大眼睛:“我想念解叔叔的床榻了,那个睡的真舒服吖。”
相瑛闭着眼,没说话。
心里却笑这小丫头,舒服几天,换回打地铺睡还不习惯了。
桃雪伸手轻轻拍着相秀秀,哄道:“解副将的床褥不一定有我们的厚实,小公主快睡吧,奴婢搂着您。”
相元霄在旁边忽然开口:“如果不是讨厌的赵家人,让坏娘亲跟解叔叔吵架了,说不定我们晚上还能继续睡在大床上。”
相瑛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