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身躯便是一条船,是一条渡过人间疾苦的宝筏,人只有不断的强大这条渡世之筏,才有可能超脱这世间的规则束缚,从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甚至去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抱着这种信念,左风在遇到各种奇遇的时候,都会不遗余力,不惜冒着大风险也要不断的强化自己的身躯。
如今却听幻空要让自己舍弃这具躯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谓的将自己身躯原本的精华与新的躯体融合,不可能将多少精华转移过去。而且自己这躯体最强大部处,在于日后的潜力,这些恰恰是自己不想舍去,却又是必然的损失。
如果一旦舍去这具躯体,自己便等于舍去了自己最大的资本和潜力,这些左风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不瞒前辈,这具身躯对我太过重要,但有一线希望,我都不可以将其舍去,还望前辈帮我再寻一法。”
听左风如此一,幻空脸上反而有着一丝不悦之色。在他看来身躯便是身外之物,到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当机立断,日后只要能够迈入那传中的层次,一具躯体又有何舍弃不聊,对左风的反应,幻空觉得他实在太过优柔寡断。
本来幻空还想斥责几句,抬头却看到左风那一脸恳求的神情,幻空到了口边的训斥之言便也没有出来。
如今幻空对左风完全是长辈看待晚辈,因此在听到左风恳求之后,幻空显得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当幻空看向左风之时,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终究只是一名不足二十岁的青年,自己总不能对其要求的太过苛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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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空的话虽未出口,但是意思却已经表现在其脸庞上,左风心中暗暗发苦,可他却不好将自己的想法出来。
以幻空这样的身份和实力,不可能相信,也不可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对方认定了武者的将来,必定是围绕精神力修行,以及对地规则感悟为唯一正途,自己解释的越多反而更让对方瞧不起。
不管对方如何看待自己,左风的信念却不会轻易动摇,尤其是他认准的事,不管千难万难也一定要咬紧牙关去闯一闯。
平复了一下心绪,幻空也低头沉思起来,既然左风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幻空也不会对其敷衍了事。
幻空盘膝而坐,双目低垂似闭非闭,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他手扶在膝头,以一根食指极有规律的敲击在膝盖上。这是幻空的一种习惯性动作,只有他在认真思考的时候,才会露出此时这般神情。
此时的左风一脸的期盼,双目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幻空,而他的心绪也随着幻空的情绪变化忽起忽落。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只过去了不到一刻钟,对于左风来却好似如同过去数日一般漫长。在这个过程中,左风也并未闲着,思考再三后他下定决心,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绝不能放弃自己这身躯。
时间慢慢的过去,不知何时太阳已经慢慢的朝西边坠去,在漫夕阳的霞光之中,那橘红色的太阳在西方际苦苦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沉沉的没了下去。
随着太阳的落下,那漫的霞光也慢慢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星光,浮现在了深蓝色的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