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传染病的事情有些不太平。”时听寒临走的时候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不放心地嘱咐他少出门,一边偷偷给他上眼药,“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负责的权限范围比军部广多了。”
“嗯嗯。”
祁终把这句话当做客套,嗯嗯嗯地回答,没有当真,顺带礼貌地客套了回去。
“工作辛苦啦,你要多注意身体。”
时听寒走出去的身形顿了顿,然后不动声色地转回身抱住了他。
“这是我们那边的礼仪。”时听寒假惺惺地装可怜,“来到这里以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和我打招呼了。其实应该是贴面礼的,但我怕你不习惯,我们抱一下就当做离别吧。
祁终确实在碧蔚洲生活过几年,但是更多时间是生活在社会风气开放的联邦。
贴面礼对他而言说不上什么陌生的告别与打招呼礼仪,他便熟门熟路地贴了贴时听寒的脸。
其实还应该互相亲吻脸颊的,不过他觉得他们两个没有那么熟,而且时听寒一副生长在碧蔚洲那种洲际的模样,很有可能没有这么开放。
不得不说祁终想得太多了,但是只是贴了贴脸颊,柔嫩软糯的触感也让疯子差点忍不住自己的想法。
好乖。
好乖好乖好乖。
时听寒不舍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松开了手。
祁终和他挥手告别,转头就收到艾遇的消息。
啊?
为什么要见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