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饭后想要出门走走吗?”
祁终歪了歪脑袋。
最后还是出了门,原本想跟着的时听寒被一听通讯叫走,临走前不放心地告诉祁终有事就找他,还塞给他一根防狼棒。
祁终:?
“阁下,前面有一家的冰淇淋店在星网上的评价很高,你想要尝尝吗?”
祁终用力点头。
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西诺斯过去排队。
等待的过程中,他不断地去看祁终,每一次都能对上他的笑脸,这让虫倍感欣喜。
前面传来争吵。
“怎么回事?”
“谁家虫崽在哭?”
“好像是惹了雄主不快,虫却不在身边。”
“怎么这么吵?”
小虫崽哭得声音嘶哑,打着哭嗝求电话那头的雄父放过雌父。
“是我要出来的,是我的错,呜呜哇哇哇——”
雌虫赶紧捂住小虫崽的嘴,带着他赶紧离开。
队伍小小地躁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这是虫族社会很常见的事情,悲痛却又无可奈何,已经嫁虫的雌虫就没有几个能得到善终,不少在青壮年时期就因为毒打甚至切割虫翅后没有妥善治疗而死亡。
有几个也是带虫崽出门的雌虫搂紧了孩子,小虫崽怯生生又不安地依偎在雌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