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幼稚哦。
祁终疯狂心动。
“把裤腿挽起来,站在里面,说不定会有小鱼来碰你。”
好呀好呀!
祁终美滋滋地去了。
他每次来姐姐家都是在冬天,好不容易有一次赶在夏天来了,自己却感冒了,一帮人也不敢让他下水。
普通人的生命短暂又脆弱,更何况体质一直比同龄小孩儿差的祁终,一直是周围人的重点保护对象之一。
祁终兴致高昂地去踩水花,皮阿鲁悠哉悠哉地来到了洞口。
他自信地认为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前面去的诱饵应该都已经完成他们探路的使命了。
那死了也无所谓。
那些人的联络器突然没有了画面,他也不在意,之前传出来的已经差不多让他清楚里面的情况了。
他半个身子进去洞口,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刺痛,有人狠狠地砸断了他的腿。
他痛叫一声,直接摔了进去。
没有人。
他忍痛爬起来,不可能自认倒霉,在心里狠狠地记上一笔,咬牙发誓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心里才好受一点。
他服用药剂,感觉腿好了一点,一拐一瘸地离开。
他消失在拐角,林灵茜静静地浮出水面,露出一双眼睛。
像这寒潭一样,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