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申请,又要晚几天了。”祁终对哥哥开心地晃脑袋,“我好久没有见到她们啦!”
她们忙着战后重建呢。
祁缙喝了口咖啡,在心里为忙得要死还愿意照顾祁终的妹妹们道谢。
“哥哥,我走啦!”
祁终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标志着不同组织的车辆疾驰而行,甚至无视交通守则飙车超速。
联邦总是有序却混乱的,街上的人对于某个小巷里发生的枪战习以为常,匆匆赶路,做着自己的事情。
祁终坐好,有些昏昏欲睡。
他一会要上飞机。
他最近好像走过这条路。
他有上飞机吗?
然后他去了哪里?
梦境割裂,祁终眼前出现了大片鲜血,浓稠的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大脑。
祁终睁开眼睛,有些分不清状况。
嘉尔法的眼睛似古潭无波,紧紧地盯着他。
祁终靠在他的肩膀,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原来他没有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