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松鼠,不比慕容凌峰的拳头大,剧烈地颤抖着,尾巴在冰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它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在高大的九婴和年轻的剑客之间来回转动。
“把它煮了,”夏侯问天咆哮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意。“让它的肉融化我血管里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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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峰犹豫了。虽然他理解这个生物的痛苦,但夺走一只无害松鼠的生命似乎不公平。他看了看颤抖的动物,它的恐惧显而易见。“尊敬的阁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斟酌着用词,“也许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夏侯问天再次咆哮起来,他的挫败感越来越强烈。“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吗,剑客?这个生物的皮毛有着与众不同的温暖,它的肉,蕴含着钢铁的精华,会融化我血管里的冰霜。”
它向松鼠扑去,爪子伸展开来,准备给予致命一击。但慕容凌峰更快。他的剑一闪,挡住了夏侯问天的攻击,火花在冰冻的地面上飞溅。
“够了!”慕容凌峰大声说道,尽管内心颤抖,但他的声音依然坚定。“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他知道挑战像夏侯问天这样强大的生物是鲁莽的,但他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一个无辜的生物死去。
九婴盯着他,金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山峰上一片紧张的寂静,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松鼠的呜咽声打破这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未说出的威胁,小生物的命运悬而未决。
慕容凌峰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但当他看着钢尾松鼠那惊恐的眼睛时,他感到一股决心涌上心头。他不会让恐惧决定自己的行动。他会找到另一种方法,即使这意味着要在冰炎峰上面对九尾狐的愤怒。
风中低语和刻在冰上的秘密承诺着答案。而慕容凌峰决心揭开它们,找到一条不是通向血腥,而是通向治愈的道路。
慕容凌峰看着眼前这副场景,眉头紧锁。夏侯问天,这位自称“九婴”的古怪修炼者,此时正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带着一丝血迹,气息也显得十分虚弱。而在他身边,则是一只体型娇小的钢尾松鼠,蜷缩成一团,昏迷不醒。
慕容凌峰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猜测:莫非夏侯问天为了抓这松鼠烤食,结果反被它伤到了?他曾听闻钢尾松鼠性情凶猛,体内的寒毒也极为厉害,若非修炼者修为高深,难以捕捉。
“夏侯问天,你这是怎么了?”慕容凌峰上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夏侯问天听到慕容凌峰的声音,缓缓睁开双眼,怒视着慕容凌峰:“你…你居然怀疑我抓这松鼠烤食?我 dignified 的九婴一族,岂会吃这种凡兽!”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其中却透着一股强烈的傲慢。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慕容凌峰问道,“难道是被其他凶兽袭击了?”
夏侯问天冷笑一声:“这与你无关!我只是在探查寒炎峰的地形,不慎中寒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