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疲惫,“等她回来再告诉我什么情况?”
这个女儿她知道,其实本性不坏,但这些年傅家已经把她坏了,性格暴躁不受控制,她最讨厌的就是认错,道歉的事未必会顺利。
果然不出沈娇所料。
老师得知姜花衫和傅绥尔的来意后并没有为难她们,但之前傅绥尔说话实在太难听,他虽然接受了她们的道歉,但却拒绝继续为她们讲课。
可武太奶的要求是,必须把老师请回去,傅绥尔没办法,又说了许多好话。
眼看孔老师还是不为所动,傅绥尔顿然恼羞成怒,极度暴躁指着人家的鼻子,“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姜花衫,“……”
一分钟后,两人被赶出了门。
烈日当空,晒得人快要灵魂出窍。
傅绥尔默默撑起伞,“如果我说,我刚刚又不受控制了,你会不会信?”
姜花衫看了她一眼,“走吧,再不走就……”
话音未落,院里忽然传来几声狗叫。
两人回头,一只大黄狗呲着牙齿恶狠狠朝她们扑来。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追在后面大叫,“阿黄,咬死她们!坏蛋,竟然欺负我爷爷!”
姜花衫和傅绥尔对视了一眼,一个收伞,一个抱起小可怜,拔腿就跑。
*
第二天。
傅绥尔一手提着灵芝人参,一手抱着名茶名酒,神情严肃。
姜花衫,“还记得出门之前背诵的关键点吧?”
傅绥尔点头,“不可以发脾气,不可以人身攻击,态度要诚恳!千万不要顶嘴!”
姜花衫,“敲门吧。”
傅绥尔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抬手,发现左右手都不方便,于是不假思索出脚。
孔老师早在可视门铃里看见了两人的身影,见她们一直在门口转悠也不敢进,一时起了恻隐之心。
算了,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傅绥尔抬脚的瞬间,门就开了,原本踹门的一脚正中孔老师裤裆,后者顿然眼球欲裂,捂着关键部位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