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歌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什么喝罚酒?”
姜花衫眼睛噙着亮晶晶的笑,“我早说过了,不喝敬酒就喝罚酒,这严州长自己选的,都是成年人了,已经可以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了。郑松,还愣着做什么?”
“是。”
郑松长了一张标准的恶人脸,半张脸还纹着半鬼刺青。严梅婷眼看着这样的恶徒步步逼近,吓的两股颤颤。
不过,她还在赌,赌大庭广众之下,姜花衫不敢。
可惜,她运气不好,郑松像捻小鸡一样把她提起,严梅婷再忍不住吓得尖叫求饶,“姜小姐,我喝!我喝!”
姜花衫嫌刺耳,捂住耳朵,“好吵。”
郑松当即钳住严梅婷的脖子,严梅婷眼前一黑喉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么大的阵势早就引起了宾客们的注意,严梅婷是金湾州长,这里没有人不认识她,可就连她都被人当成小鸡拎在手上,在场谁还敢惹?
姚歌没想到姜花衫胆子这么大,有郑松在场,她也只能收敛脾气说好话,“衫衫,教训一下就算了,大家都看着……”
姜花衫,“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沈家敬酒不喝,下场就是这样。拖下去。”
“是。”郑松全程以姜花衫马首是瞻,她一声命令,男人直接把严梅婷甩在地上,拎着一只胳臂拖了出去。
姚歌气的心脏疼,咬牙,“你怎么敢?她好歹也是金湾一州之长。”
姜花衫,“酒喝不完,明天就不是了。”说罢,又笑语嫣嫣看向面前一众金湾官员,举起手里的草莓汁,“以后金湾发展还要仰赖在座各位,爷爷在鲸港不能亲陪,我替他老人家敬大家一杯。”
话音一落,高官席大大小小官员立马起立,争先恐后给自己倒酒,直到酒杯溢满才诚惶诚恐双手举杯。
“沈小姐客气了。”
他们大多数都不知道姜花衫的身份,但见她行事如此嚣张连姚歌都奈何不了,便以为是沈家那位嫡小姐。
姜花衫也不解释,侧头与沈归灵碰杯,“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