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对这呆头甚为了解,她都可以以为这是故意而为之,吃她豆腐了!

“小姐,抱,抱歉……我是腿,腿麻了!”

阿庸所言不假,而且他不止脚麻,手臂也是一阵酸麻需要回血许久才得适应活动。

是以,此时的两人终能分开了些,进而,双双对身上的打结起了兴趣,避开了四目相对时的不知所措。

然而,由于绑住她们的人手法虽是熟捻,叶漓身上的结的确紧致。

可当阿庸说出了这么一句之后,女子有些傻眼地瞪圆了眼睛。

“小姐,我身上有昨日那把剪子。”说着,阿庸低头朝自己胸膛前的衣兜望去,示意对方藏匿的位置。

话本里见过藏匕首,藏金银财宝的,就是没见过有人藏剪子的……

叶漓不免张大了嘴巴,表示自己对眼前的人的行为实在佩服中带有的惊讶。

可这般无厘头能够救自己的命,她又觉得怎能嫌弃他人的奇葩呢?

“你,你下次别藏这个了,扎到了可怎么办?”叶漓皱了皱眉头,含有窝火的眸光向阿庸投去。

阿庸见之,心口像浇了蜜似的,他欣喜又不失分寸地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姐不用担忧,我就是伤了也要护小姐周全。”

叶漓左歪头,右歪头地研究一番,又看着此情此景竟笑得出来的人,于是怒火直冲天灵感,随即语气也道尽了无语。

“不是啊,你藏这种东西,叫我如何下嘴啊……扎的是我,可不是你啊!”

意思就是,我不是担心你乱动是否扎了自己的身子,她担心的是自己乱动扎破了嘴。

总言之,她担心的只是自己……

阿庸有些沮丧,他微微低头,垂眸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心疼,让只担忧自己的女子,面有愧色。

“其实……我是担忧阿庸你的,万一,伤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