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罢了,抬进我屋吧,小伙子,快跟上来,晚了,我们反悔了你们可别怪姐姐们心狠了!”
“多谢姐姐们!”阿庸回得欣喜,一个起身就把怀里的人横抱而走。
就这样,叶漓在几人的絮絮叨叨下,被轻放在了隔着粗布以干草堆铺起的床榻上。
直至腰下的掌心抽离,她才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再次扯紧了腰杆,连同太阳穴也被牵连了一般。
原以为那目光锐利的妇人会是最难说服之人,没想到,叶漓四处张望之际,就见人找来了新衣裳搁在她的手边。
“哎呀,我这水缸里恰好没水了,小伙子,你先给你家娘子把干净的衣裳换上,我去河边打些水来。”黑痣妇人说着,已起身往外走去。
“妹妹,你去生些火煮点汤水,我去找找伤药来。”那锐眼的妇人眼神始终戒备着,将一旁的年轻女子也领出了屋外。
此时,门被关上后,一桌一榻还算宽敞的屋里就只剩下,无法自行穿衣的女子,和攥皱衣裳在手眸光却移在地面的男子。
仅仅一会,女子便忍不住率先开了口,“阿庸,其实我,我可以自己换……”
“不行!”
话未道尽,突然阻拦的大掌扣住了她乱动的手臂,喝止声也随之似震耳欲聋般颤响了安静的屋子,叶漓被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哆嗦一下。
这人怎么越来越像小环了?一惊一乍的!
说他不换吧,又干杵着可当庙里的神像,说他换吧,竟也不让自己乱动一番。
左右全让他摆布了去,还有自己何选择的余地?要不是没有法术,她早就把想这人磨蹭的性子给打得只能求饶改掉不得!
叶漓气绝,干脆抱着双臂静静看着面前的人,“那你说怎么办吧?”
阿庸放下了衣裳,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若她们发现我们,我们不是……那将会不再信任我们,而且,小,小姐身子不便,要是扯到伤口便不利于恢复,元妈会怪罪我的,所以,我先,找把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