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放下手中的筷子,拉过自家小姐的双掌,迫使其端上米粥。
叶漓大喝一口,气道:“真是奇怪,在山林里进了水,昨日无事,今日却听起水声来!”
小环鼓圆腮帮子,对无法做到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的自家小姐,感到失望。
叶漓却并未反应过来,只是点头确信,“连你也觉得奇怪是吧!”
然而,少女却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似是不满意自己的言语。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啧啧啧。”小环摇头。
“脸上没有东西?”
小环再次摇头,并翻了个白眼。
“到底怎么了!”叶漓嗓音拔高道。
小环一口饮尽碗里剩余的粥,“所以,你们到底在河里发生什么?为何一个两个的都不肯与我说?”
本是大眼瞪得浑圆的女子,闻言,如小环见过轻碰过叶子就会合拢的草物那般,瞬间以躲避做阻挡,没了气势的人只能往嘴里塞食物。
阿庸从楼上走下来,一眼望去,除了自家小姐靠近柜台的一桌在左边,其余的各个位置皆零零散散地坐了几桌。
这些人,大多男女一桌,看上去极少是有带妻儿的,大家都有说有笑在的,气氛很和谐,确实符合偏远之说,并无任何可疑的贼眉鼠眼。
一心只有疑点重重的阿庸,眉头从未松开过地坐到两人面前,径直吃起了包子。
叶漓把希望的眼神放在只求身旁的人,祈求他要好好回答接下来誓不罢休的追问。
被忽略看向自己的小环,果断端走了他的白粥。
然而,阿庸一如既往地不理没有让小环生气,而是甚至是心不在焉只动包子连调羹也递了过去的条件反射,引得隔壁桌对他投来了哀怜的目光。
小环默默地移回了粥。
阿庸顺手接过粥,像是味同嚼蜡般又吃了几口包子,缓缓开口道:
“小姐,我有一事要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