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庸看着支支吾吾的女子,后脑勺的头发都快被他挠破了也想不出什么缘由,“与小姐什么?”
叶漓闭了闭眼,过了半晌,指着床榻大喊道:“与我一起共处一室啊!”
共处一室……
循着指尖的方向看去,阿庸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困惑的‘误会’,莫不是当时他的回应让她会错了意?
“小姐恐怕误会了,我只是想给小姐上完药便离开,怎可,与小姐‘共处一室’?”
好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叶漓气得咬牙道:“你没这心思,为何胡乱答应,让,让人也胡思乱想了!”
“小姐对不起,应是我……没听仔细。”
耳朵有毛病了!!!
看来,在山林的河里灌到水了,病得不轻……
叶漓绕开了像块木头一样的人,走到一旁又险些被桌子腿撞上,气得她脚一发力蹬了出去,却发现自己没有穿鞋抱起大脚趾一阵上下窜跳。
阿庸回头时察觉到,立即将人抱到床榻“痛吗?”
“与你无关!”
叶漓还面带痛苦,却揭开了被子睡在了里侧,拿背影对着身后无语之人,拳头的气愤全出在了床板。
“那……那小姐我坐在此处睡可好?”
坐着睡?要当摆设吗?还真拿自己是花瓶了?
叶漓扔在冷冷的话语:“随意!”
阿庸深吸了口气,放下了伤药,替少女将翻起的被角翻平过来,却被人甩回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