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聪明,不错,既然如此那便敞开天窗说亮话。”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崔二娘的话像细针一样按进耳道,她顿时身子一僵头皮发麻。
“那夜掉下树的人,是你吧?”
她还未来得及细思,肯定的质问再次跟随。
难道崔二娘知道她的身份?
可那夜明明后院就只有他们四人和……一条狗,一条普通又胆小的狗,开口说话是不可能的这不用想。
元妈的忠心她也是知晓的,小环也不会傻到告诉两个陷害自己的人,连被劈的树木都是阿庸搬走的,还能有谁?
风经过窗吹得大蚂蚱的大腿飘动起来,她突然想起今日花灯一事,暗暗揣测,难道是阿庸?
对于阿庸的疑虑,她一直保留。这些天以来,无数次试探可也只是猜对一半。
也正因她的试探,阿庸反而变得愈来愈讨好……莫非,他是要开始动手了?所以才……
可真是这样,那这么多天有杀她的机会又为何不用?
虽是这么想,叶漓还是选择静观其变,“你有何证据?”
“就凭你那个下贱婢女!要不是我撞见她与沐昰谈及的画像之事,到现在只怕整个叶宅都被蒙在鼓里!”
坐在屋顶瑟瑟发抖的小环,对阿庸投来凝聚的眸光更是惊得打了个嗝。
完了,之前沉醉在萧沐昰的温柔乡,把自己什么心啊肺啊都吐露给他,若他见过自家小姐,必能记起自己跟他提起过府上有这么一位失踪的主子。
而且重点是,在他百般纠缠下……看过只有母亲和自己的画像……
反正……这件事一过,小环打算削发为尼。
不是认错,就是单纯的想逃过一劫。
“凭什么一个管家就能占据整座宅子?凭什么你一来就空有小姐位置等着你?”
“说,你是不是易容伪装成叶家小姐好和那管家一起分了叶宅?”
已经退至窗边的她,听闻,所有绷紧在一块的血肉像无罪释放一样,得到宽慰。
切!你以为我是你俩啊,黄脸金袍的跟蛇怪一样,天天吞这吞那吞犄角旮旯的!
在此之前,她还以为两人是什么妖啊魔的,没了法术也探测不了对方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