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蹄子,当着我的面还敢跟我儿子眉来眼去!
杨氏看向周妈妈,“去,叫人来帮韩姨娘收拾东西,家里哪有庵里清静?”
周妈妈瞪了韩佳茗一眼就要跑出去叫人。
“站住——”徐佑廷看向杨氏:“母亲如果想叫父亲对我彻底失望,那便多叫些人来,叫大家都来看看我徐府三爷多么荒唐不堪,叫世人都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差两位兄长远矣。”
杨氏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猛然惊醒,看向周妈妈:“不、不能叫、不能叫……”
片刻后,徐佑廷扶着杨氏回到主院。
“你没骗娘?”
“母亲当知道儿子不曾在她那儿留夜过,明明晚上能光明正大干的事何必白天偷偷摸摸,在您眼里,儿子竟这般荒唐?”
见他一脸受伤,杨氏这才信了,她抓着徐佑廷的手,“但你最近确实去她那儿的次数多了!”
她宁愿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要他困在后宅和一个妾室朝夕相对。
在外面好歹能让人知道徐家还有三爷这么个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又怎样,凭着他这张脸,徐府三爷就是京城里最受瞩目的男子!
徐佑廷:“母亲还记得我跟您说过要再开家酒楼的事吗?”
“记得。”杨氏以为他想转移话题,“那你就更不应该总是留在府里了。”
好好经营酒楼才是他该干的事。
徐佑廷:“韩氏烧得一手好菜,儿子吃过几次,不仅味道不错,还是在别处不曾见过的花样。若是她愿意为酒楼教个厨娘出来,我相信酒楼的生意一定不会差。”
……
杨氏一走,韩佳茗就转身往床上一躺,望着头顶的米色帐幔吐泡泡。
王家的和青芝等杨氏母子出了院门才敢起来,两人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将地上的床单枕头收起来。
青芝红着脸推了推王家的:妈妈得说说姨娘,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王家的耳朵也微微发烫,活了近四十年了也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