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齐掀开席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三爷就在这儿,你们问吧。”
亭子外的几人错愕地看向他,都没想到这亭子里竟然有人。
大中午的谁不在屋里凉快着,这兄弟二人不睡觉在这叙兄弟情?
韩佳茗腹诽归腹诽,脚上的动作却不停,直奔着亭子而去,“三爷,我自请下堂,还请您成全!”
说着人就已经扑倒在徐佑廷的膝盖上了。
徐佑廷低头看她,她正仰着头冲着他眨眼睛。
什么意思?
他看向她放在自己膝上的两只爪子,跟两只烙铁似地烫人,眼神示意她拿开。
韩佳茗也没看懂他的眼神,这是要自己哭?
“呜呜呜……我自知配不上三爷,除了美貌一无是处,三爷天人之姿才高八斗,只有柔姐姐那般云一样的高贵优雅的女子才是良配,竟因为我害得三爷被柔姐姐踹了,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三爷就把我休了吧……”
她额头抵在手背上,就像是脸埋在徐佑廷的腿上,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只有徐佑廷知道,这鬼丫头此刻指不定心里偷笑着呢。。
徐嫣然跑进凉亭,“你胡说八道什么,柔姐姐和三哥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叫柔姐姐踹了三哥?这样传出去了,柔姐姐和三哥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三哥怎么会看上这么愚蠢的女人?
她看向徐佑廷,“三哥,你快休了她,她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
徐佑齐看了半天热闹,掩去嘴角的笑意上前来,望着徐嫣然训斥道:“胡说什么,她可是三弟光明正大抬回来的,才这么几天就休了她,你让外人怎么议论三弟?怎么看我们徐家?”
徐嫣然素来怕大哥二哥,他们是前夫人所生,一个在朝为官一个忙着家里的生意,是他们大房未来的希望,又都年长她许多,她敢对着一母同胞的徐佑廷大喊大叫却连直视徐佑齐的眼睛都不敢。